从头到尾,他根本就没有做(zuò )错任何事情,他只是傻傻地想要承担自己应付的责任,他只是执着地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,他只是在做他自己
容恒看着她的背影,片刻之后,缓缓道:礼貌上我总该问一句,你的手没事吧?
陆沅忍(rěn )不住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,抓着她一路奔向另一个楼梯口的保镖已经开口道:陆小(xiǎo )姐,这恐怕是一个陷阱。
我知道。她说,眼下没有比浅浅和她肚子里孩子安危更重要的。我跟你一样,我也珍惜他们。
他们一层楼一层楼地走过,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。
到了傍晚时分,手术方案确(què )定下来,陆沅却仿佛已经不关心了,喝了小半碗粥之后,就睡下了。
直至她终于停止(zhǐ )道歉,容恒才终于开口:今天在案发现场不小心拉了你受伤的手,让你二次受伤,是我该说对不起。
可是她脸上的潮红,就有些不好确定成因了。
容恒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那头,终于也转过头,准(zhǔn )备离开的时候,随手拦了一个保镖,有烟吗?借我一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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